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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喜:一次對於媒材性的探討》

 

artplus

No.45 July 2015  p.111  

 

文|陳飛豪

 

 

 

    從2015年初迄今,台灣就有超過三個以上的大型藝術博覽會,藝廊雖可藉此透過集中式的曝光並與不同的藏家群接觸,但回到空間經營的初衷,這類藝術推介形式似乎也削弱了大眾對藝廊原有空間展出的關注。做為台灣的老牌藝廊,朝代畫廊不只是舉辦知名藝術博覽會Young Art Taipei的發起藝廊之一,也透過〈喜喜〉聯展的操作模式,在這波藝博熱下,思考了藝廊元空間自辦展覽的可能定位。本次聯展現在四月的Young Art Taipei曝光,先透過藝博最前線、集中式的展出,達到曝光與宣傳的效果,之後六月份開始在自家藝廊展出時,則以〈喜喜:一次對於媒材性的探討〉為題,重新與大眾對話。「喜喜」一詞源自於藝術家張子晴的同名作品。她藉由壓克力顏料本身的黏稠性,以不同於一般會畫的擠壓堆疊方法與近似行為藝術的反覆動作,使得藝術品本身呈現出類雕塑與機械幾何的意味;她的這種反覆動作也呈現在她的《中途》系列之中,不同的是此系列更傾向探討創作行為本身的反覆性與隨機性。除了她以外,還有林餘慶、魏杏諭、張哲榕、水谷篤司、吳佩珊、曾上杰也同為參展藝術家。

 

 

 

  朝代畫廊將〈喜喜〉一展重新置入其自家空間時,其操作方式與博覽會時的展出完全不同,宣傳完全以藝術家的創作媒材與思維為出發點,並透過講座的形式與大眾互動,讓參與者更能瞭解創作得深層內涵,如期展出論述所示:「這次我們將提出對於參展作品媒材與創作方式的思考與討論,藉由藝術家研討會以及作品本身的展示,朝代畫廊希望能讓觀眾與創作者激盪出更多當代藝術創作的思路與可能性。」與博覽會展出的形式相比,原生空間的展出除了商業交易的目的之外,更多了幾分藝術家創作思維的激盪與探索,更彰顯了藝廊自辦展與博覽會曝光之間,相較之下可能出現的分際與獨特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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